柒月初七(擅自转载直接拉黑)

半缘修道半缘君 01

一个瑶瑶没有娶秦愫、聂导没有发现聂大死亡真相的故事
请不能接受这个梗,一定要计较聂大白死不白死这个问题的人直接拉黑本文,非常感谢

CP忘羡曦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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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金光瑶小憩初醒时,蓝曦臣的美人春困图已然绘成了大半,他眯着眼,小小打了个呵欠,支起身子正待下榻,一只莹白如玉的手已递至他眼前。唇角不自觉扬起,他从善如流握住了这只手,借力坐起。

“二哥,我睡了多久?”

蓝曦臣自然而然执起木梳为他重新束发,柔声回道:“不过一刻钟。”

还好,没误了时辰,再过一刻钟,便是金氏内部例会的时候了。

金光瑶道:“二哥还在画那张图?”

蓝曦臣白皙修长的指节轻柔的抚弄着微凉的发丝,熟稔的将之挽成发髻,戴上纱帽,正了正衣衫,将人整理好了方才微微一笑道:“快成了。”

“也不知二哥究竟画了什么,竟然一直不让我瞧上一眼。”金光瑶素来为人玲珑,极会看人眼色帮人解围,甚少强人所难,但对上蓝曦臣,他便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心思,事无巨细,总想什么都知道。

尤其,是蓝曦臣难得神神秘秘瞒着他的。

蓝曦臣此次却又大方了起来:“阿瑶真想看?”

金光瑶道:“当然。”

蓝曦臣遂握着他的手,拉着他步至桌前,掀开了用作遮掩的宣纸,他道:“你看吧。”

金光瑶不看不打紧,一看便被似被人下了定身术般,好半天没能动一下,待回过神来,他伸手要抢那幅画,却被早有准备的蓝曦臣先一步取走了。

“二哥!”金光瑶脸颊微红,一分气九分羞窘,控诉道,“你怎么能、怎么能画这种画?”

蓝曦臣的声音十分无辜:“我画什么了?”

说来蓝曦臣画的也不算出格。美人春困图,自然是要画个美人,这世上能入泽芜君眼的美人,怕也只有那位兰陵金氏的宗主、敛芳尊金光瑶了。蓝曦臣书画双绝,堪称当代名家,即使是美人图,亦不落俗套,端的是惟妙惟肖。

只不过,那画上的美人长发披散、衣裳微凌乱,似是睡梦间无意识的拉扯,又似是带了一丝暧昧不明,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意境尤见功力。

金光瑶只瞧了那么两眼,便知自家二哥画功又更精进了,值得一喜。如果,这幅画上的美人不是自己,那就更好了。

……也不对,若是这画上的美人当真不是自己,他这会儿怕是没心情羞窘,而要怒火中烧了。

“二哥,”金光瑶还眼巴巴盯着蓝曦臣手上那幅画,“画这样不正经的图,你的雅正呢?”

蓝曦臣认真想了想,将画收入自己乾坤袋中,解下抹额放入了金光瑶手中,道:“送给阿瑶了。”

金光瑶好气又好笑的看着那条云纹抹额,到底没舍得塞还给他,索性在自己腕间缠了几圈,道:“那阿瑶就带着二哥的雅正去开会了,劳烦二哥在这儿看家了。”

蓝曦臣从容自若应道:“夫君且去,妾身在家等夫君归来。”

金光瑶:“……”

在金光瑶和蓝曦臣尚且不过以结义兄弟的名义相处时,他曾经一度被仙门百家间的评语蒙蔽过,以为蓝氏双璧都是正经守礼的正人君子,不过一人温柔一人清冷,以至于他对待蓝曦臣时一直非常小心克制,生怕哪里做得不对惹了人厌。

到后来他们二人两情相悦最后顺利结为道侣,他才发现自家这位二哥,确实是个君子,只不过……偶尔也不是那么正经,开得起玩笑、闹得起情趣,且还十分积极主动。

当然,金光瑶对此没什么好抱怨的,不过有时想想传言,再想想真人,偶尔真的很想找人聊一番自己的感慨。

“为何感慨?”蓝曦臣拥住了金光瑶,温热的触感伴着清浅的兰香让金光瑶恍然间察觉自己方才竟把所思所想说出了口,“在阿瑶面前,我只是凡夫俗子罢了。”

金光瑶心中一动,抬头吻了过去。


02

金光瑶去主持例会,蓝曦臣当真一直待在绽园没出去,主要还是要继续绘完那幅画。

绽园原本不过是金麟台上一处普通的待客之所,金光瑶继任宗主后,却砸下重金,大刀阔斧的将之改建了一番。

改建的……非常不符合金麟台奢侈华美的风格。

看着焕然一新、清幽雅致的绽园,兰陵金氏诸人私下里嘀咕,嗐,敛芳尊是一掷千金为博美人一笑,也值了。

毕竟那美人虽非女子,却当真是仙姿佚貌,又兼出身高贵修为高深端方雅正,怎偏偏同为一宗之主,嫁不到兰陵来呢。

金氏诸人扼腕叹息。

想必在这个问题上,姑苏蓝氏的蓝启仁与他们很有话谈。

总归,无论金氏内部如何风起云涌,改建一番后的绽园甚合蓝曦臣的眼缘,以至于但凡蓝曦臣留宿金麟台,芳菲殿便失了宠,夜夜都等不到它的主人。

能被分配在绽园服侍的仆从必然是最机灵的,毕竟大家都很清楚,怠慢自家宗主一二或许没什么,可若怠慢了宗主的心上人,那怕是要糟。

幸好幸好,比起前任宗主的风流无度肆意滥情,敛芳尊的心上人,始终只有那么一位罢了。


03

等金光瑶回到绽园,已是晚膳时分,命人传了膳,桌上一边清淡一边红辣,口味截然不同的两人各自吃着心仪的菜色,十分和谐。

金光瑶有事要说,不过姑苏蓝氏家规食不言,便等到蓝曦臣用完膳才道:“二哥,忘机近来,还是那般吗?”

金光瑶的话说得隐晦,虽则金麟台是他的地方,绽园内的仆从又都细查过,这会儿屋内更只有他们二人,但他依旧小心谨慎。

毕竟有的事若在不恰当的时候不慎传了出去,怕是要引起整个仙门的震惊,例如,蓝忘机心仪魏无羡。

或者换个说法,逢乱必出美名远扬的含光君心仪作恶多端为祸人间的夷陵老祖。

这世上之人很少有不为人言所累的,金光瑶对此再明白没有了,他甚至可以想象出那些道貌岸然之人会如何评论这段情谊:冰清玉洁的含光君怎么会、怎么能心悦一个声名狼藉的魔头呢?那必然是夷陵老祖使了手段迷惑了含光君。

私下里,还会有人用不屑又鄙夷的语气谈论着:我就知道这些个仙门名士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看吧,暴露了吧!

可若蓝忘机当真站到他们面前,这些个小人却又只会闭嘴后退,点头弯腰的行礼致意。

蓝氏双璧年幼失母、互相扶持、感情甚笃,有蓝曦臣在,谁又想去得罪姑苏蓝氏的二公子呢。

权势是个好东西,金光瑶很小便知道了。

蓝曦臣闻言不由一叹,颔首道:“算来,魏公子去世亦有十年,忘机他……从未变过。”

金光瑶道:“二哥,我这几年一直在想办法想圆忘机的心愿,正巧方才得了准信,你可知聚魂灯?”

蓝曦臣蹙眉回忆道:“似乎略有耳闻。”

“我于一本古籍上得知,此物可聚人之魂魄,亦能滋养魂魄,只要,此人魂魄尚且在世未去投胎。”

蓝曦臣眼睛一亮:“当真?”

金光瑶笑道:“自然是真的,不然我怎会说与二哥知晓?传信于我的下属,不日就会将聚魂灯带回兰陵,届时便由二哥交给忘机吧。”

蓝忘机这许多年来一直郁郁寡欢,素来是蓝曦臣一块心病,如今得了这个好消息,当真喜形于色,拉过金光瑶吻了好几下,道:“让阿瑶如此费心,我都不知该怎么感谢才好。”

金光瑶柔柔一笑,手却已经拉住了蓝曦臣的衣裳:“以身相许如何?”

蓝曦臣却是摇头:“本就已是阿瑶的了,如何再许?阿瑶这怕是做了个亏本买卖。”

金光瑶道:“亏本不亏本,要看卖家怎么算,反正我是觉得赚了。”

“好,都听阿瑶的。”

自是一夜旖旎春风十里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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